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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哥,哥哥!她的景忧哥哥!她至亲的亲人!

阿栀泪如雨下,孤身飘零在云溪,阿栀已经太久没有感受到亲人的气息。

她真的等到了,阿栀一直相信哥哥会来。

“公子、请您放尊重一些!”阿栀玉眸中泪痕犹在,已恢复沉静如死水般的冰冷。

“阶下囚,楼中奴,公主认为自己还有尊严可言?”

阿栀紧咬冷唇,用力拂琴而去,连带着将璟幽一把拂开,“这里已经没有公主阿栀,现在我是未央,是天香楼头牌,公子该知道这儿的规矩,就更应懂得自重!”

璟幽掸了掸锦袍上洒上的几点酒水,起身掷掉酒盏:“帝京第一花魁,也不过如此——”

阿栀忍着忍着,不去看璟幽离去的背影。

“来人,送公子!”

四婢女出现,将璟幽恭送出去。

阿栀的眼前,剪影灯火轻轻晃了晃,阿栀没有抬头,她知道是谁。

紫溟的脸很冷、很冷,甚至比阿栀还要冷得没温度:“刚才,他若敢再碰你一分……”

阿栀心一沉,冰冷玉眸望着紫溟:“又要在我眼前大开杀戒?”

“你不喜欢血,我可以废他双臂,断他骨头,不必见血。”

紫溟说这话时,仿佛只是在说折断一根花枝。

阿栀的唇发抖,冰冷的眸子,终于多了几分愤怒:“只有你碰我最多,何不杀了你自己?”

紫溟眯眼,亦步亦趋,踱上来。

阿栀身子发颤,一步一步往后退。

直到她的背贴在柜面上,再无后路可避。

紫溟轻轻抚着阿栀的发,十分轻柔,像对待一个森林中迷路的孩子,“阿栀,我只是在保护你。”他的语调平淡得毫无波澜起伏,他轻柔的动作和笑意,都化作了阿栀眼里的恶魔,憎恨冰冷的瞪向他。

最后,阿栀敌不过紫溟那冷得可怕的眼神,像以往一样,她低头,抿唇,不语。

“说话,松齿,我不喜欢你这样!”他讨厌看她咬着唇的样子。

阿栀咬得更紧。

紫溟皱眉:“阿栀,不听话,我会用我的办法让你松开齿。”

阿栀脸色一瞬间惨白,以往紫溟用嘴‘欺负’她的画面涌上脑海,阿栀把嘴皮咬破,咬出血来。

紫溟冷脸,抓住阿栀的肩,他低头压下来,却在覆盖的那一刹,听见阿栀紧咬的唇齿里说出几个字:“我恨你——”

紫溟直起身子,阿栀不敢抬头,一缕风吹飞她的发,紫溟已消失无影。

阿栀浑身无力,虚软在地。

这一边是冰霜雪冷;这一边,是水深火热,受助情花荼毒的楚翘在热火中煎熬着。

“嗯,璟……”楚翘泥软在香衾上,无法动弹,眼瞧着花烛又融化了一截,体内助情花的毒性越来越强烈,她的意识开始有点飘忽,四肢百骸中如有成千上万只蚁虫在钻动着,痒得她难以忍受,血液滚烫,肌肤之上在慢慢的发汗,助情花的毒性催使她的每一寸肌肤,都散发出一股子幽香,香气**。

从方才那女子带她来时,一路的声音听辨,再看看这间房,幽暗昏僻,同样是以大红大紫装点出艳丽雍容,又诡异张扬的风格,楚翘**分可以肯定,她仍在天香楼。

这里,应是天香楼底下,一个单独的内室。

敢在天香楼动手,又能在天香楼有这么一间奢华密室的人,莫非是他?

楚翘倒宁愿是楚绯夜在与她顽笑,想出这种肮脏法子来捉弄她,消遣他千岁爷无聊的烦闷。

但直觉告诉她并不是,楚翘再没心思猜测将她当成猎物的变态是谁,只因助情花药性已扩散至全身,她喘息着,咽喉干渴,火热难耐,哼出的音符十分腻软,听得人全身都酥酥麻麻,似连骨子都酥软了去。

“嗒……”清晰的脚步声响起。

迷蒙的视线,在上上下下的悬浮,楚翘侧软在锦被上,她能够看见一个人缓缓的向她走来。

这个人,身穿臧海青的袍子,袍子逶迤垂地,上面以黑金线绣着大片大片莲花,若隐若现,垂逸的长袍如一片黑云压来,在地砖上拖出簌簌的声响,身影模糊不清,依稀只觉得男人十分高大,一身阴邪的气息,和楚绯夜有几分相似,但又绝不是他。

楚绯夜更多的是妖异血腥、华丽邪肆的黑暗气息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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