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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时吓得脸色一白,连忙跪下辩白,“陛下!奴婢不敢,奴婢只是实话实说啊!”
刘彻冷笑一声,一脚踹在黄时的心口,“朕是在气头上,但脑子没坏,朕平生最恨别人把朕当猴子耍,拖出去,腰斩!”
黄时吓得连连叩头,涕泗横流,“陛下,陛下!奴婢跟了陛下八年了,奴婢只是心疼陛下,陛下在朝上那么辛苦,皇后娘娘掌管后宫,却让陛下内外受气,连个妃嫔都不许陛下纳,奴婢为陛下不平啊!”
“来人,拖出去,不必腰斩,斩首厚葬。”刘彻话音一落,原本有些踌躇的侍卫再不犹豫,黄时被连拖带拽地拉了出去。
斩了黄时,刘彻的气顺了一点,想喝口茶,刚要叫黄时,就想起人已经没了,他烦躁地点了一个小黄门去倒茶,不想伺候的茶水有些过烫口了,他一把砸了茶盏。
正在这时,外头通报皇后来了,刘彻原本不想见,但还是摆了摆手,让她进来。
姚夏没有穿曳地华服,脸上的妆比昨日素淡了一些,却也光彩照人,刘彻看得倒是顺眼,但心气不顺,只是冷冷地看着她遣走了宫人,走了过来。
“朝上的事情我听说了,你想行新政,一会儿要改藩,一会儿要尊儒,一会儿还要扩军,祖母都跟我说不知道你想做什么。”姚夏在刘彻的身边坐了下来,极为自然地给他按了按肩膀。
刘彻有些不太习惯她的温柔,然而听到祖母两个字,却立刻像一个点炸的药桶,怒道:“朕还能想做什么?你去问问你的好祖母,她到底想让朕做什么!”
姚夏噗嗤一声笑了,抬手给刘彻把垂落的几根发丝顺好,才道:“那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刘彻张口想说,却又把嘴闭上了,恨声说道:“你们都是一伙的。”
姚夏眨了眨眼睛,亲了一下他的嘴唇,“别生气了,我跟祖母才不是一伙的,我跟你才是一伙的,真的。”
刘彻想到昨夜的温存,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,情绪稍微有些稳定了,但还是烦躁得很,“你不是都知道了吗,还来问我干什么?”
姚夏挑眉,“知道你要削诸王,知道你要立儒学,知道你要扩军队,知道你想打匈奴?”
刘彻一时有些怔愣,“祖母把什么都告诉你了?”
“你别老冤枉祖母,你的那些新政目的性多强啊,是个人都知道你想做什么了,你跟我说,你现在最想的是不是强军政,你想跟匈奴打仗。”姚夏看着刘彻的双眼,问道。
姚夏的眼神是全然信赖的,带着一点猜中的小得意,却很干净,不带丝毫朝堂诡谲的阴影,刘彻不知不觉有些放松了下来,他早就很习惯和陈阿娇平等对话了,故而也没有觉得她的语气有什么不对,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这确实是我最想做的事情,但其他的那些也很重要,自从高祖开国,诸王的封地一天比一天多,实力一天比一天强,也是迫在眉睫,如今百家学说各有各理,人心不聚,若天底下的文人都是儒家君子,天下可稳,黄老之治是为休养生息,如今盛世太平,无为只能平添贪腐,使政局混乱,朕有那么多的事情想做,祖母却觉得我在胡闹。”
他越说越觉得不忿,姚夏一边给他按着肩膀,一边说道:“我今日和祖母谈了谈,你也知道,祖母并非是吕后那样独霸大权的妇人,她坚守黄老之治无非是因为这样的治道能安生,你刚刚登基就忙着什么新政,这边也要插一脚,那边也要松松土,老人家哪知道你想做什么,你要是真的想去做,先紧着一样来,祖母是听得下人劝的。”
要是平时,刘彻压根就不会听旁人说什么,他脾气大,受不了气,但如今仔细想想,好似确实是这个道理,他推行新政的时日过短,几乎每天都是在朝上和臣子置气,从未去和祖母深入地交谈过。
刘彻忽然一把握住了姚夏的手,“我知道该怎么做了,走,我们去写新政表,告诉祖母我想做什么!”
姚夏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刘彻拉着手跑了出去,她也是跑了几步才想起来,陈阿娇的记忆里,她和刘彻小时候常常就是这样手拉着手在宫中四处跑来跑去。
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。
她的嘴角微微地弯了起来,刘彻回头看她,见到那张盛气凌人的面容上绽出笑来,如同三月微阳,笑靥生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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