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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的苏沐婉，满头的青丝，已经化为白发。
容颜都是苍老了下来。
皮肤更是处处都是褶皱。
可，此刻的她，目光却是温柔且担心的望着陈寒的方向。
“寒，我不许你死，你答应过我，要保护我一辈子的，你不能说话不算话！”
苏沐婉用尽最后的力气。
嘶吼出了这一句话。
就算是要死，她也希望，能够死在陈寒的前面。
而，在乌暝、岳庭、鸡和三位老祖的全力操纵之下。
苏沐婉的生命气息，也在一点点的流逝。
“天地间的一切，都有巅峰和低谷。”
“有生便有死。”
“就像是那地上的野草，冬天枯萎死亡，春天却生机勃勃。”
“就如老人的死去，与婴儿的降临。”
“都是天道的循环。”
“不濒临死亡，也便很难感悟到生的真谛吧！”
“向死……而生！”
忽然，那浑身鲜血，身上没有一块完整地方。
只能瘫坐在血池边缘的陈寒。
却是被一股气息抬了起来。
陈寒望着苏沐婉的方向，缓缓念叨了几句。
就在此时。
一股充满死气的黑色气流和一股充满生机的白色气流。
在他身边，缓缓汇聚。
渐渐缠绕在了一起。
这种气息，强大到，让乌暝、岳庭、鸡和三位老祖。
都是停止了手中的动作。
望向了陈寒的方向。
“这……这两股气息中，透着生死之道，这……这怎么可能。”
“他……他如何能够感悟，如此高深的天地之力。”
鸡和老祖惊呼出声。
乌暝和岳庭已经愣住。
天地之力中。
也有强弱之分。
显然，生死之道。
在八门境武者，能够感悟的天地之力中。
绝对算得上是极为高级的天地之力了。
就算是他们这种开了五门境的武者，都感受不到生死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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