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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连王亦自己也不敢表现得太过于明显。
风哥没有正眼去看王亦。
王亦只是十分隐晦地看了风哥一眼，随后露出十分不爽的表情，一个人抽着闷烟，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西装男一边笑着，一边去收拾桌上属于他的现金。
收拾的时候，西装男还顺手从那些现金里抽了一小打出来朝我这边一放。
我愣了一下：“老板这是做什么？”
西装男淡淡笑道：“这把牌发得可以的，惊心动魄，不到最后一刻都不知道是谁赢了……你继续这么发牌，梭哈就该这么玩儿才有意思！”
西装男说着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。
此时我把西装男的全家老小都问候了一遍。
这话说得好像我真在控局！
“这……”
我十分为难地看了一眼西装男放下的钱，苦笑道：“这是老板手气好，我只是负责发牌而已，发出什么牌，都不是我能决定的！”
西装男淡淡道：“谦虚了小伙子，准备洗牌下一把吧！”
我扭头看了一眼王亦和风哥那边。
风哥叼着香烟不说话。
王亦沉着脸同样不说话。
我知道自己在这场赌局上左右为难。
本想保持中立。
可现在他们都不给我保持中立的机会！
我没什么犹豫，直接十分歉意地对众人说道：“不好意思啊各位老板……我真的不太擅长发牌啊……这棚子里现在这么多大哥，要不你们找其他人发牌吧？”
王亦那边眉头一沉。
西装男似笑非笑地望着我：“小兄弟，只是发个牌的轻松活儿，一场赌局下来四五万的收入，这你都不愿意吗？”
我刚想回应，可风哥却笑道：“这位老板说得没错……小朋友，我们要的就是你这种不会发牌的，要是会发牌的，还不敢让他往赌桌上站呢！”
“可是……”
我还想给自己争辩一下。
因为现在赌局双方我都得罪不起。
或者说，我左右为难。
最关键的是他们连让我保持中立的机会都不给！
王亦骂骂咧咧地道：“磨磨蹭蹭地干什么？赶紧洗牌发牌……要是一会儿我手气好了，别说五万，就是十万老子也给你，发牌！”
我深吸了一口气。
心说行吧，老子发牌就发牌。
我觉得我必须摆正我的姿态。
不管他们双方怎么说，只要我没有帮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做牌，那就是问心无愧的。
扑克牌全部收了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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