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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渊摇头,“是你多心,林清瑜早就对春娘说过,她在云县种地是与我共同合作的。”

公羊濮:“殿下当濮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,您要交那么多银子给林小姐,总该写一份契书,万一将来林小姐翻脸不认人了怎么办?”

孟渊拧眉,看着垂首跪在地上的公羊濮,忽地冷声开口:“公羊先生似是不喜林清瑜?”

先是小题大做地说林清瑜对春娘瞒报他的存在,后又让他与林清瑜写契书,究竟是担心林清瑜翻脸不认人,还是在担心……

公羊濮以头叩地,发出咚的一声,“殿下,那林小姐曾与谢承之有过婚约,林家素与谢家交好,谢承之一直都在促成您与林小姐的合作,他谢承之从来都是清冷出尘不问世事的模样,此番如此鞍前马后,还亲来云县,您须得多留一个心眼啊!”

越听,孟渊的眉头皱得越紧,“公羊先生这是在让我防备承之?”

他听明白了,公羊濮不是不喜欢林清瑜,而是不喜欢谢承之。

“公羊先生被公羊家驱逐,投效本王之时,想必也打听过本王过去之事,也该明白本王与谢太傅之间的情谊吧?该知道当年若不是谢太傅好心救下本王,本王早就死在襁褓之中,而谢承之的腿也是因此才遭毒手,被人生生折断只为给太傅大人一个教训。”

“更别提当年是谢太傅死谏,才保得本王离开京城,来到襄州。若不是谢太傅,本王不知死了几回,此时公羊先生却同本王说,要防备谢承之?”

孟渊有些急了,接二连三的话脱口而出,问在公羊濮的面上。

只见公羊濮挺起腰板,跪直身子,不卑不亢道:“谢太傅是谢太傅,谢承之是谢承之。谢太傅为殿下出生入死,护卫殿下,是谢太□□,可谢承之也会与太傅大人一般为殿下舍生忘死吗?”

孟渊看着“忠义直言”的公羊濮,目光凌厉,带着属于上位者的威压,气势强横逼人。

公羊濮承受不住,垂首叩头:“是濮僭越。”

上首座,迟迟没有任何声响。

僵直的后背开始发颤,公羊濮心跳如擂鼓,眸光紧紧盯着客房的暗色的地板,再不敢抬头,只能静静等着上首座之人的宣判。

孟渊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上下扫视着他,充满了探究之意。公羊濮非是第一日投靠于他,风闻曾说公羊一族诗书传世,重仁义重孝悌,能得公羊家驱逐之人,非是等闲之辈,必是仁义孝悌一字不占。

这样的公羊濮,与其被他人收入麾下,将来对付他,倒不如将人留下,养在襄王府。

这几年,风闻一直将公羊濮安插在云县,让他密切监视庞慕等人的动静,以防云县有任何人发现他们屯兵一事。若不是前几日,承之说起,可以将云县的兵力融入与林清瑜合谋耕种的田地中,往后不再需要公羊濮去监视庞慕,他也不会想着重新启用此人。

更不会,因为林清瑜一句无人可用,还将人送到她的身边。

此时看来,似乎并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。

公羊濮此人,心思狠辣,从未与谢承之打过交道,便如此猜忌谢承之,挑唆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。甚至在明知谢太傅当年所作所为的情况下,还要让他防备谢承之。

孟渊眸色沉了沉,低声道:“公羊先生既已追随林姑娘,往后便不必再为本王出谋划策,尽心辅佐林姑娘便是。”

公羊濮发颤的身躯停止颤动,心下了然。

襄王殿下,这是不要他了。

分明只是说送他去林小姐身边,但他依旧是襄王府的人,而襄王此时话里话外,都表明——

他不是襄王府的人,他是林清瑜的人了。

“濮明白。”公羊濮再度叩首,而后不等孟渊诏令便站起身,“杨公子所言,濮自会带给林小姐,请问可还有其他话需要濮转达?”

孟渊幽冷的目光凝望着他,“没了。”

“既如此,濮便告辞。”公羊濮转身离开。

看着打开又关上的房门,孟渊眉头紧锁。今日将公羊濮送至林清瑜身边时,他与公羊濮演了一出戏,想必林清瑜不瞎也能分辨出,他是故意将人安排过去的。

本就没想着让林清瑜重用公羊濮,他今日才搞这一出,故意叫林清瑜留个心眼。只是方才说了那样一番重话,让公羊濮以后只效忠林清瑜,不知面对有所防备的林清瑜,公羊濮会做什么,又能做什么。

林清瑜,会重用他吗?

她会如何用此人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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