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灵龟黑化挑战烟，伏羲渭水求解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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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未竟，天帝又对伏羲身后道：“白鲲鱼，汝可出来，孤知汝与黑鲲鱼有生之因，但不知汝与黑鲲鱼有灭之势。”

白鲲鱼听后，便从伏羲身后游出，对着天帝做出了一鬼脸。而伏羲闻之，叹息道：“此事该如何是好？”

“汝即刻往渭水河，追索昔日龙马之事，探知其如何封印白鲲鱼与黑鲲鱼，或许可于彼处寻得擒拿并封印黑鲲鱼之法。”

闻天帝之言，伏羲忽然想起，黑鲲鱼与白鲲鱼乃自己见过龙马之美丽装饰，不经意解开其封印。遂谢过天帝，转变方向，引领轩辕、颛顼、朱襄、太昊、少昊及白鲲鱼迅速急行至渭水河畔。

途中，白鲲鱼告诉伏羲：“龙马只要晴天，下午未时必定会从渭河跃出，于卦台山上晒太阳，并小憩半个时辰。此刻正是询问龙马，当年如何将黑白鱼封印于己身之机会。”

伏羲与众人来到卦台山，望着渭河之水，殷切期盼龙马之现身。

果如众人所料，未时方过，那龙马乃自水中跳跃而出，然其与往昔有异，已无旧时之神采。伏羲与众人皆不顾一切，蹑近其身，为询问昔日封印黑白鲲鱼之事。

然，此刻之龙马见伏羲及众人逼近，异于往昔，流露出惶恐之态，遂反回，纵身投入渭水河中，伏羲及众人见状皆感奇怪。

伏羲静思己因：“龙马于昔者创造八卦时，素表亲近。今见余等，何以如此惊惧？”

白鲲鱼自游而来，言道：“汝何故逐驱赶彼龙马乎？”伏羲急解道：“前辈，并未驱逐龙马，正是彼见余辈，自投河中也！”

白鲲鱼闻之，亦不追究，然其对龙马疑状尚未排除。

是时，少昊谓道：“许是余数人众矣，来者忽至，惊扰之耳。需当下渭水河中，寻觅龙马，面询其故，究竟何因？”

闻言，白鲲鱼觉少昊之言颇有道理，乃扑动翅膀，一振而上，猛然一扎，游入渭水河中。经漫长之搜寻，白鲲鱼终于在一巨石后发现龙马，时此之龙马自知已无可遁匿，战栗不已，现出极度惊恐之态。

纵使白鲲鱼昔封印龙马之身良久，然今日之表现，亦令其感到难以琢磨。白鲲鱼缓缓游至龙马前，小心翼翼询问道：“龙马，汝何以变得如此畏惧乎？”

龙马从石头后面，探探头，见白鲲鱼一个。遂壮其胆气，将实情告诉白鲲鱼道：“自汝与黑鲲鱼被伏羲无意间解除封印之后，吾身上阴阳鱼之印渐退，且美纹亦渐暗淡。昔日奔走陆地、畅游水中，尽显勇力无穷。然今纹饰黯然，不止愈加丑陋，且身体亦日益衰弱，是以显得胆小怯懦。”

白鲲鱼闻之，心生愧疚。彼往与黑鲲鱼同被封印于龙马身上，而今所为竟给龙马带来不良影响。白鲲鱼对龙马言道：“请继言以闻，余欲更知其详。”

龙马遂继道：“余者，太元之中太极也，昔乃注入盘古身中之黑白二气流者也。盘古知余形隐而无形，汝与黑鲲未诞之时，赐余龙马真身。盘古大帝崩逝后，余护其魂至天界之极，此时盘古之魂在天地灵力之反噬下，遂幻化成体，并对余道：“今后可称孤为天帝，即居九重天之地也。”

吾闻之，遂应诺，并奉天帝之命，至此渭水之域。闻称洪荒之前有‘太极生两仪’者，今忆之，或因天帝有意而为！以为起初生灵创造和谐生长之空间也！”

白鲲鱼闻言，顿生意外：“此话可信乎？”

龙马继续言道：“莫不知一切之未解者，皆源于太极生两仪之理也。汝之黑白二鲲鱼，即为其中之两仪，本因余而生。故此，多年前，拓者于余身之上，亦属自然之理。”白鲲鱼闻言后，方始破解自身身世之疑惑。

白鲲鱼面向龙马言道：“既如此，余将与汝同往见伏羲等人，当面明述事情之原委！”

龙马疑惑地询问道：“刚才已明白陈述，何须再去？”

然，待了许久，白鲲鱼早已玩性大起，也懒得待在这令其不自在之水中。只得笑笑又言道：“一者平日多有不恭，余之话彼等未必全信；二者黑鲲鱼寄宿于九尾龟之身体内，已搅得世间诸人大乱。有些话只有汝当面说了，彼等才会信。”

龙马听后仍然摇头。白鲲鱼继续安抚龙马道：“伏羲乃是大地上诸人之领袖，为人仁德，其周围亦有一众善良之人，无需惧怕。”

龙马勉强颔首，随白鲲鱼至，见伏羲及随众。白鲲鱼将龙马先前言语述之一遍，自顾自的又去赏玩渭水美景。

伏羲只是微微点头，白鲲鱼就已游之不见，但看龙马，身心疲惫，形貌羸弱，心生怜悯。乃步行至不远处之卦台山上坐下，深思良久，终于悟得救治龙马之法。

伏羲令轩辕、颛顼、朱襄、太昊、少昊采集矿石与植物根茎，经过研磨、粉碎、提取汁液等工序，制成黄、黑、红、青、白五色。伏羲以此五色，将创造八卦初时之“洛书”，画于龙马身上。

但见龙马肌肤立刻变得光润耀眼，转瞬间便恢复了往昔英武之态，即使溅起水花亦无法冲刷其身上之色彩。

龙马见伏羲之妙法，使自身恢复如初，极为喜悦，遂道：“恩人，实感激不尽，需有何报答之处，尽管开口！但凡能做到，余将在所不辞”

伏羲闻言，心中一喜，再次问道：“龙马前辈可否赐教，欲封印黑鲲鱼，可有何办法矣？”

龙马思索片刻，谨慎答道：“欲封印那魔兽黑鲲鱼，需凭借汝所创八卦之力。”

伏羲听后，心头震撼，疑惑地问道：“前辈所言是否属实，未有虚言？”

龙马庄重道：“恩人，余龙马岂敢虚言？八卦遵循天地之道，包含无尽之变化。唯须汝将八卦完善，达到圆满状态，方能将黑鲲鱼封印于其中。”

伏羲闻龙马之言，容颜一喜，转而问道：“前辈所言报答，此话还算数否？”龙马答道：“然也。”

“晚辈欲求智慧，前辈可使晚辈更聪明乎？”伏羲对龙马陈词道。

龙马闻言，甚为诧异，道：“昔日所报者，无非勇力或神力，汝欲智慧，此物无形无质，不可见不可触矣。”